第310章 游行京都 (4K字,二合一) (第1/2页)
天子的銮驾一路出了宫门,穿过青龙大街,直抵国公府,一路上的百姓无不静候迎接。
由于多数百姓都没见过天子的真容,于是在行叩拜之礼后,便迫不及待地探出脑袋,想要一睹少帝真容。
奈何帝驾上的天子没有任何露面的意图,所以大多数百姓都只是看了个寂寞。
帝驾继续前行,驶过几条街道,来到了虎鳞街处,这是条街不同于其他街区,里面的府邸大多都是武将所有。
临近之时,已经有不少在军中威望甚高的老将,拖家带口的出门迎接,希望天子能停在府邸前逗留一二,以显示自身在朝堂上的恩宠。
奈何帝驾一路向前,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。
直到虎鳞街的中心位置,这里有一所极为恢弘的府邸,而大门上的门匾,则是题写着【柱国公府】四个大字。
不少人颇为羡艳得看向那处府邸。
“原来陛下这一趟出来,是为了见慕容家的丫头!”
“我家媳妇的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……”
无数人长吁短叹,奈何也只能羡慕别人生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儿……
帝驾停在大街的中心位置。
而国公府的一家老小,皆早早地在门外,等候着天子的到来。
“拜见陛下!”柱国公慕容楠朝着帝驾一拜。
其身后一干家属、奴仆则是齐齐跪下行礼。
“国公请起!”
郑渊下车时候立即上前扶起。
他左右扫视了一圈,却不见慕容花姻的身影,于是疑惑问道:“国公,花姻妹子人呢?”
自己这一次以帝身出行,可谓是给足了面子和排场,没想到花姻居然不在!
这怎么不让他失望。
早知道先去丞相府,找诸葛妗姒了……
“陛下恕罪,这丫头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,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,臣刚才派人去叫了好几次,却怎么都叫不动……”慕容楠自己也是头疼无比。
天子莅临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事。
单单往门口一站,不知道能让多少人眼红,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时候闹脾气。
如此不识大局,不顾体面,自己这个做父亲的,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!
“国公莫要气恼,这次还是由朕亲自去请吧……”郑渊和煦一笑,并不在意。
花姻来不来接驾另说,只要人还呆在府里就行,有什么事还是见到她人再说。
“这……陛下,这如何使得……还是容臣去……”慕容楠心里一喜,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模样。
“不必了,朕亲自去!”
慕容花姻显然是在闹脾气,要是慕容楠强行把人拉出来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,还不如自己进去一次性解决来的实在。
想到这里,他便一马当先,向里面走去。
当郑渊消失在前往后院的路径上时,慕容楠便转身,严肃地向身后几人说道:“吩咐下去,今日谁都不能去后院,要是扰了陛下的雅兴,定严惩不待!”
“是!”
慕容府的人齐齐应和。
“咦,天子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……”慕容秀看着郑渊的背影,嘴里不禁发出一声疑惑。
但他还没来及得多想,便在慕容崇的拉扯下,向别处走去。
…
穿过一条幽静熟悉的小路,郑渊来到了一座院落前面。
此刻,屋外正站着一个身躯笔直,面容娇柔的青衣女子。
“陛下,您来了!”青雉上前恭敬一礼。
郑渊含笑致意,随后指着屋内问道:“在里面?”
“嗯!”青雉默默点头。
得到肯定后,郑渊深吸了一口气,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而门外的青雉帮房门关好之后,便走出院子,站在外面十丈的花园中候着。
屋内。
郑渊看着桌旁背对着的低声啜泣身影,心中不禁生出无尽的爱怜。
“妹子,朕来了!”他迈着轻柔的步伐上前,然后一把搂住身下的高挑身影,温柔的在其耳边述说着。
感受到少年那灼热的怀抱,慕容花姻(御姐版)的身躯微微一颤,立刻止住了哭声。
“陛下,您怎么来了!”慕容花姻梨花带雨,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。
“你不出来见朕,朕只好屈尊进来见你了!”郑渊笑脸吟吟,拿起桌上的手帕,温柔的擦拭着少女面庞上的泪水。
“陛下……见到您真好。”慕容花姻一头扎在郑渊的怀里,紧紧抱住了他。
“怎么了,谁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了?”郑渊轻轻拍打着少女的后背,轻声抚慰道。
“还能是谁,这人当然是陛下您啊!”慕容花姻哽咽道。
“我?我又哪里不对了?”郑渊哑然,满头的雾水。
“陛下这些日子,都去哪里了?”慕容花姻抬起脑袋,严声质问道。
“去哪……还能去哪,朕不都一直在皇宫里面待着吗?”郑渊讪讪一笑,面露心虚之色,有些不敢直视少女那明亮的目光。
“陛下还在隐瞒什么?”
慕容花姻眼眸眨动,娇声道:“难道您忘了?臣妾可是将那道‘遮冥’之气,存放在您的体内!虽然无法知晓您的一举一动,但您所在的位置,可是瞒不了臣妾。”
“这……”
郑渊哑然,原来慕容花姻,一直都知道他不在京都内……
就是不知道她具体感知多远,能否知晓他去了太玄海或者大炎。
“陛下,这些日子,臣妾可真是非常担心你!”
慕容花姻幽咽道:“这道‘遮冥’之气臣妾最多只能感知万里的范围,再远的话,就只能察觉宿主的生死。可是前段时间,臣妾却突然感应不到您的存在了……那段时日,臣妾过的可真是生不如死!”
“朕不是回来了嘛!”郑渊恍然大悟,却突然对身前的少女生出些许的愧疚之情。
自己为了私欲,不远万里跑太玄海参加什么比试……导致让这么多人伤心,这一点实在是不该。
“陛下,您离京也就罢了,为何只将此事告知闻姐姐?”慕容花姻举起粉拳,捶了几下郑渊的胸口,嘟嘴道:“难道在您的心里,臣妾是一个只会胡搅蛮缠、不明事理的女子吗?”
“怎么会呢……”郑渊汗颜,立即辩解道:“朕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,而且这种事不宜外传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陛下,难道在您的心里,臣妾就只是个外人吗?”慕容花姻声音悲切,满脸的哀伤,那幽怨的语气,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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