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二章:金屋藏‘娇’!(求月票!) (第2/2页)
然而,令人沮丧的是,这一次,经过长时间的努力,他依旧两手空空,一无所获。
“果然,他已经不在这条船上了!”
毛利小五郎一屁股坐在床边,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失落。
尽管此前心中也曾有过类似的推测,但当这一结果被初步证实的时候,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些许沮丧之情,脑袋也不自觉地微微低垂下去。
在他说话的时候,柯南缓缓打开了一旁衣柜,想要看看里面是否有隐藏的物品或者线索,就在那一瞬间,他差点脱口惊呼出声,好在他反应迅速,急忙再次将衣柜门关上。
毛利小五郎注意到柯南的脸色有些异样,便立刻站起身来,径直走向柯南,开口问道,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柯南心中一惊,身体下意识地连忙用后背紧紧抵住衣柜,同时故作镇定地回应道:“没……没有啊,什么都没有!”
他眼神刻意避开毛利小五郎的注视,生怕被看出破绽,手在身后悄悄攥成拳头,手心满是汗水。
“算了,实在是没办法了,看来只好先回餐厅去吧!”
毛利小五郎见在房间里并未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,便果断决定离开房间,前往餐厅,期望能在那里寻得新的突破。
“毛利大叔,我觉得还是再搜查一下比较好!”
将柯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白夜嘴角微微一勾。
其实,哪怕不记得原著剧情,在进入房间的时候,白夜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的气息,不过,思索了再三后,白夜最终,还是没有选择立刻揭露,而是等待柯南发现。
这不仅是因为,他想要看某只高中生侦探的好戏,也是因为当时他家小女友就在衣柜的附近,要是贸然揭穿衣柜里的秘密,没有人敢保证,衣柜里的某人,会不会在绝望之下,铤而走险,对附近的人出手。
哪怕,以旗本武的身手,就算是趁着他家小女友不备,对其出手,也不会是对方的对手。
但如果可以的话,他还是不希望自家小女友有发生危险的可能。
毛利小五郎的脚步一顿,“嗯?白夜,你难道发现什么了?”
印象里,他这位后辈,并非那种无的放矢之人。
如今对方却是主动叫住自己,难道是有什么自己疏忽的线索被对方捕捉到了?
白夜微微眯起双眸,眼神中透着一丝深邃,“是有一点发现!”
说着,他轻轻伸手打开衣柜,只见里面各式衣物琳琅满目,挂满了整个空间。
而在衣柜的幽深处,竟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,正是旗本武。
被白夜发现,旗本武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,惊恐之色溢于言表,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慌张与恐惧。
他就像是一只被猎人逼至绝境的猎物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,颤抖的幅度之大,使得他整个人仿佛即将散架一般。
他的牙齿上下打战,发出“咯咯”的清脆声响,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双唇更是颤抖得厉害,试图开口说话,却只能发出微弱且破碎的“嘶嘶”声,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,千言万语都难以吐出。
“小武先生,怎么,还要我请你出来吗?”
”白夜声音平静而有力,目光如炬,紧紧锁定旗本武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,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,让旗本武无所遁形。
旗本武听闻此言,身体猛地一震,像是被这声音从无尽的恐惧深渊中短暂唤醒。
他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哀求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剧烈,因为,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处可逃。
在白夜的目光下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,这种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旗本武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,眼神中透露出绝望,恰似一位迷失在黑暗森林深处、被恐惧与绝望吞噬的无助者,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。
“小武先生?”
看到旗本武从衣柜里出现,毛利兰不禁捂住了嘴,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。她的目光在旗本武和其他人之间来回游移,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背后的真相。
而铃木管家则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小武先生怎么会躲在衣柜里?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灵魂深处,让他的思维都陷入了短暂的混乱。
别说他们了,毛利小五郎也是被这一幕惊呆了,因为,他怎么也没有旗本武竟然就藏在衣柜里。
深吸了一口气,毛利小五郎迅速恢复了冷静,他站起身,严肃地对旗本武说:“旗本武先生,你最好自己出来,我们可以好好谈谈。”
为了避免旗本武狗急跳墙,做出一些极端之举,他倒是不介意给对方一个机会,好好的听听对方的自我辩解。
旗本武犹豫了一下,最终在白夜和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逼迫下,缓缓地从衣柜中站起身,走了出来。
他的双腿还在颤抖,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。
看着站在众人面前,身体微微佝偻着,眼神闪躲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的旗本武,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缓缓开口道:“旗本武先生,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,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?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是被冤枉的,我没有杀爷爷。”
旗本武低下头,沉默了一会儿,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慌乱,然后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哀求,试图让毛利小五郎等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,“请相信我。”
旗本武声嘶力竭地呼喊着,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,似是绝望之人最后的挣扎。
可在这扑朔迷离的案件面前,他这般苍白无力的辩解,又怎能轻易令人信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