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九章 本土特色灵异 (第1/2页)
一晚上已经被人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了,再多加一个也无所谓了。
生病的男性再度醒来时,天已经亮了。
五点的天色蒙着一层红光,远不到上班的点,生病男性躺着的房间里就坐了两个人。
因为不想与人分开一个人独处的小青年抱着电脑,肩上披着不知道从哪位壮汉那借来的不合身大衣,坐在那敲敲打打。
另一侧床边搬来的座椅上坐着清秀女性,她皱着眉盯着生病同事的脸,呈若有所思状。
“你醒了。”清秀女性挥挥手,门外的壮汉适时端进一杯热水,“先喝点水吧。”
将人扶起来并往后塞了个枕头当做靠垫,等人喝水润完嗓子后,清秀女性才问生病同事一些情况。
“之前发生了什么?”
在壮汉听到叫喊声赶到这间房间后,生病同事只吐露了一个自称便晕了过去,过高的体温和再度袭来的梦魇让人的状态看着不大妙。
一些物理降温手段使用过后,就差把人送去医院了,还好生病同事自行安稳下来,之后睡到天亮才行。
说是睡到天亮,从他晕过去到醒来也就过了一个多小时。
生病的同事瘪了两下嘴,温热的水自喉管流下,温暖了人的身体。
昏迷前的记忆回笼,生病同事一下子攥紧茶杯,大喊出声:“我看到了……瘦长鬼影,对,瘦长鬼影!”
“哈?”清秀女性发出了疑问的声音。
她对那些都市传说知之甚少,反倒是背后敲打键盘的小青年举起了手:“瘦长鬼影我知道,是那个现代的都市传说吗?”
生病同事点了点头,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我不舒服就回来睡下了,有点发烧睡得不是很安稳。”
“我做了梦,但梦到什么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人醒来后遗忘了梦境是件很正常的事,能记得片段都算是比较清醒的梦了。
“我睡着睡着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我,于是我从梦中惊醒了。”
“我睁开了眼,在黑幕褪去后看到了一片白色。”
“很奇怪吧,我被子也没蒙着头,那样的话应该还是黑色的一片,我又愣了会,终于发现白色的一片瘦削狭长,像是‘人’的腰部。”
“被窥视的感觉从上方传来,我就向上看去。”
生病同事学着躺着时的样子,偏过脑袋呈六十度角左右,再一点点朝上翻转。
“然后,我看到了一只眼睛。”
讲到这的时候,小青年又举起了手:“等一下,瘦长鬼影怎么会有眼睛啊?”
听人讲述的时候,小青年还特别搜了网络、论坛,给清秀女性翻出了瘦长鬼影的都市传说介绍看,大概让清秀女性了解了一下这是怎样的存在。
生病同事摆正脖子,闷闷地说:“可我就是看到了眼睛啊。”
小青年有他自己的看法,他念了一遍搜索结果:“理论上瘦长鬼影应该是无面的男人,而且他只抓小孩。”
生病同事无语地瞟了眼小青年,也不做回复了,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那瘦长的白色眼睛脸的位置长了一颗眼球,那枚眼睛看着我,似乎是在……观察?”
后知后觉的,脱离了被窥视现场后,人类发现了更多的东西,仔细想来,那个白色人影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。
应该是的吧,从他大喊大叫到门外有人赶来,中间有不短的空档,那白色人影只是离开了他所在的房间。
清秀女性听两名男性争论半天,最后是她站起身两手一张:“再吵给你们分一间练舞室……行吧,姑且算那个东西是瘦长鬼影,帮你记下了。”
对上生病同事疑惑的目光,清秀女性指了指一旁的小青年:“他昨天晚上在监控里也目睹了奇怪的东西,刚好,伱俩的事凑一起。如果今天上面来人事情顺利的话,吃饭的时候你们同那上面的人问一下吧,说不定能得到解答。”
“上面的人?”生病同事烧得迷迷糊糊,又忘了点事。
“嗯,上面条线的人要来视察,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。”清秀女性奇怪地看向生病同事,“是生病的缘故吗?真的不用去医院看一下?”
生病同事摸了摸胸口,莫大的缺失感萦绕在那,他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吧。”请假要扣钱,生病同事算了下,“我再睡一会,等到点了直接去上班。”
人的身体归自己管,清秀女性既不是生病的同事的爹也不是他妈,只能劝了两句。
“不过你为什么会感冒这么严重……最近有什么流感流行吗?”
“哈哈,可能是因为我那天跟人晚上聚餐完,喝酒喝多了,走小路回家时中间睡了一会儿。”
简而言之,以地为席,以天为盖,人着凉了。
清秀女性无言地看人,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。
小青年倒没走这么早,电脑搬来搬去麻烦,他翻出了瘦长鬼影的各类图片试图跟生病同事讲清楚,他见到的应该不是西方都市传说里那种。
生病同事被缠得不耐烦了,说道:“可能是进入国内后的国内本土特色吧,多长了只眼睛什么的。”
小青年还想说什么,但生病同事吃完感冒药被子一蒙头,在接连的咳嗽声中躺了回去,拒绝交流。
一时间无人说话,捧着电脑的小青年看了看时间把监控关掉,桌面上只留下了两张图。
一张是晚上的视频监控截图,另一张是瘦长鬼影的存图,他还贴心地在网上找了个眼睛的图案给叠上去了,看着有几分怪诞。
又盯着看了几眼,小青年伸手把笔记本合上,关掉了渗人的图片。
……
“怎么办啊白哥,第二天了!”
原以为自己会睡不好的安向文一觉睡到大天亮,而且睡得很香,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入眠的。
卷毛青年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连衣服都没脱,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,一派安详,蒙块白布就能去扮演尸体。
安向文:为什么会这样?
卷毛青年不知道,卷毛青年不清楚。
安向文睡过去前所有的记忆都很模糊,据白僳所言,他就是说着说着朝后倒去,然后被白僳搬上了床。
“其实我觉得衣服和被子我不介意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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